“他们是两口子，不听她的，难道听你的？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“这是毛勇的鞋子？”她问。

欧翔看向杨婶，杨婶愣了愣，才想起来：“我记得有，我去找。”她劝自己不要心急，融入程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。

“妍嫂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，但她眼圈是红的。他来了！

程申儿明白的，“表嫂，我没事，你不要自责，也不要担心。”来这里的路上，严妍一直在打李婶电话，都是关机。

“你还记得当时身边还有哪些人？”他和程奕鸣太像了。

“妈，妈妈……”她本能的喊了几声，却没得到回答。“坐地起价啊，”严妍倒吸一口凉气，又补充一句，“忘恩负义！”